【博士x地藏/司长x何天】当追龙2与扫毒2剧组互换阿古(其他人全员重生)
(三)
“别打我！”何天从睡梦中惊起。
马仔靠了过来：“怎么了大哥？”
何天披着马仔的大衣惊魂未定：“做了一个噩梦，差点被人打死。”
“梦都是反的，你是大哥，谁敢打你。”
“……”
何天非常想说我不是你大哥，更怀疑这梦极可能是原身留下的记忆。
但他通通住口，因为不合时宜。
“马仔，”何天这么称呼他，原因不外乎此人在他电话簿里只有这两个字，“我不想在帮会呆着了。”
“大哥去哪，我就去哪。”马仔不假思索。
他的这句话让何天不由想起方才做的梦，梦中依稀有个声音说：“以后被人欺负了，就报我的名号。”
何天可不想靠别人的名字狐假虎威：“我想去当警察。”
“啊？”马仔愣住，”大哥，你认真的？”
“这种事还能有假的吗？”
“大哥，”马仔不得不提醒他，“你辍学很久了。”
何天身形微微一顿：“所以呢？”
“没有，”马仔识时务地说，“大哥这么聪明，一定能当上警察的。”
何天开始打量这个马仔，这具身体的属下好真是又嘴甜又衷心啊，希望不是糖衣炮弹。
“对，我马上来取。”
何天挂了电话，直奔教科中心。
他现在是个辍学已久的古惑仔，想找个能考警校的高中实在麻烦，幸亏手上有钱，疏通一下，名头上入个学不算太难。
“真是大龄考生了。”何天看着二十多岁的高龄发出感慨。
他收下准考证件，正欲打道回府，忽见大路中央，跑出一个小女孩。
远处车辆疾驶，眼看就要撞上，女孩手拿气球，不知躲闪，何天身体本能反应冲了出去。
手中气球脱线，飞上蓝天。
何天抱着小女孩松了一口气，幸好只是虚惊一场。
“囡囡！”
司长没想到自己接个电话的功夫，小女孩就跑出去。
刚才那一幕看的他心惊胆战。
“你女儿？”何天没想到又见到这个神似博士的男人。
“不是，我朋友的女儿，托我照顾，”司长后怕地摸着囡囡，“有没有事？哪里受伤没有？”
囡囡乖巧地摇头。
“你这样很危险的，下次不可以乱跑，知不知道？”司长语气偏向严肃，“大哥哥救了你，快跟大哥哥道谢。”
“谢谢大哥哥。”囡囡的声音像个糯米团子似粘腻，何天听得舒服，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。
“谢谢你啊，”司长起身道谢，“今天是囡囡生日，本来想让她开心一点的，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，看样子我是真不会带孩子。”
何天顺口问了一句，“她父母呢？”
司长牵着囡囡的手，叹气：“囡囡父母都是警察，太忙了。”
何天听得也想叹气，作为曾经的警察，他对这个职业感同身受：“警察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怎么你也是警察？”
“想考警校嘛，”何天这才注意他的准考资料散落一地，“糟糕了，资料都飞走了，看样子只能重新去要一份。”
“我陪你去吧。”司长说。
“这不太好吧。”
“就当感谢你救囡囡了，正好我今天休假。”司长说。
事实证明，带着个有名的大律师，太有好处了。
“冯振国？”司长忍不住评价，“名字很配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何天本来也没想到拿个资料会这么麻烦。
二人的交集本该点到为止，囡囡却在大门口拽住他的衣袖。
“囡囡，不可以这样，大哥哥还有事要忙。”司长弯下身子说。
“我不想大哥哥走。”囡囡就是死都不松手。
司长有些尴尬：“看样子她很喜欢你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是很忙，”何天说，“我也很喜欢囡囡，也许可以陪她过个生日。”
司长惊讶：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“你不嫌弃我多事就好。”何天回忆起两人的两次见面，无不充斥戏剧化的“唐突”，想了想，只能说很有缘分。
“囡囡想去哪里？”司长显然很开心他能留下。
囡囡仿佛一直在等这一刻：“游乐园。”
“你想做旋转木马还是摩天轮啊？”何天悉声问道。
“都要！”
“小小年纪就这么贪心了，”何天轻轻勾勾她的鼻子，然后把小女孩抱了起来，“走啦，今天小寿星说了算，大哥哥满足你。”
囡囡上道地搂着他的脖子，开心地挨着何天。
司长跟在后头，有些嫉妒，有些释然。
“你真的很讨女孩欢心哦。”司长说。
何天看着坐旋转木马的囡囡，回头对司长笑道：“其实小孩子，很好哄的，你老是板着一张脸，囡囡没被你吓到都是好的了。”
司长郁闷：“我没有板着脸啊。”
“这里啊，”何天指了指自己唇角，“工作多了，都不知道怎么开心笑了吧，小孩子很敏感的，是真心还是假笑一看就看出来。”
司长听这话更郁闷。
“大哥哥！”囡囡在远处呼喊他的名字。
何天立马跑过去，把她抱下来：“囡囡渴不渴？想不想吃冰淇淋啊。”
囡囡奶声奶气：“想。”
司长跟在两人后头，深觉自己仿佛多余。不过……
看着两人不断互动，他禁不住露出笑容。
“你想要什么味的？”何天转身问他。
“原味的吧。”司长对冰淇淋没太大追求，不过正直酷暑，也想解渴。
何天转头对营业员说道：“一个香草，一个巧克力，一个原味，谢谢。”
阴凉处，三个人吃着冰淇淋。
“冰淇淋颜色很配你啊，”司长调侃何天。
何天挑眉：“你也是啊。”
囡囡接过香草冰淇淋，眨眼吃成一个小花猫，何天拿纸巾把她脸擦干净：“囡囡小花猫，脏兮兮的，等一下我们去跟摩天轮好不好。”
“好啊！”
何天起身，冷不丁瞧见对面的余顺天。
对方好像注意他很久。
司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入目是一男一女，一看就是对小情侣：“朋友啊？”
“我大哥。”何天估计没错的话，余顺天应该就是这具身体的兄弟。
他本不想和任何黑势力做朋友，但鉴于余顺天之前帮过他，做不到装作没看见：“天哥，这么巧啊，这位是大嫂啊。”
女孩子听到这话怪害羞的，低下头，余光打量二人。
余顺天看看他：“没想到会在这碰上你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，”何天耸肩，“香港就那么大点地方，你也不带女朋友来了吗？”
余顺天顺着何天看向他背后：“你朋友啊？”
“当然是朋友啦。”何天说。
“你朋友结婚了？”
“不是，朋友的小孩。”
两个人交谈着，有些忘了旁人。司长蹲下身子对囡囡说：“囡囡，去把大哥哥叫回来好不好？”
囡囡表示明白，立马跑过去：“大哥哥！”
何天见她顿时笑逐颜开，一把抱起：“好啊， 大哥哥带你去。”
余顺天何时见过笑的那么灿烂的地藏。
“天哥，我就不打扰你和嫂子二人世界啦。”何天说完离开，毫不犹豫。
余顺天的眼神愈来愈复杂。
他不明白，真的不明白，地藏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松的和他告别。
过去这么多年，向来都是他先转身。
二十多年的兄弟情，纠结的从来是地藏，而不是他。
但如今……
“你兄弟好像变了很多。”
“是吗？”余顺天不置可否。
“你也变了很多。”
女人的话，令余顺天侧目。
“你真的爱我吗？”女人闭上眼睛，“我以为你摆脱南叔是为了我。可为什么，你从来不同我亲热？”
“我这不是同你出来约会了吗？”余顺天说。
“是我硬拽你出来的，你本来都不情愿。”
余顺天感觉她有些无理取闹：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，我都陪你出来了。”
“分手吧。”
“别闹。”余顺天压根不给她机会。
他记得她老婆说过的话，扶乩说他只能有一个儿子。他唯一的儿子就是初恋生的，可惜儿子因为被初恋带走，没能得到好的教养吸毒而死，重来一世，他怎么会让悲剧重蹈覆辙？
但不得不承认，他更爱那个和他打拼了十几年的老婆，如果不是生不了，他们根本不会离婚。
至于……初恋。
看着刚费劲心力哄回来的女朋友，余顺天忍不住抽烟，心想：还是得不到的比较好。
夜色笼罩都市，何天同司长、囡囡告别回了家，余顺天起身，独自站在落地窗户前，蓦然想起地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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